白刃寒站在窗前,凝重的望着门外景希与闻厉胜有说有笑,那样的她自然而亲切,像恋爱中的女人似得。
由于听不到他们二人的对话,白刃寒无法揣测二人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否则若是让他听见景希那番话,怕是今晚景希是睡不了了。
送走意外前来的闻厉胜,景希略显失落的回到屋内。
自打与白刃寒相识领证,她都必须时时刻刻小心翼翼不让他人发现自己与白刃寒的关系,深怕一个不小心别人发现,成为世纪大丑闻。
一声长叹,景希进到入内,却发现白刃寒已不再客厅,景希脑子一懵:“人呢?”
“白……”
不等景希喊出第二个字,白刃寒就从卧室旁的另外一间次卧走了出来:“这个房间,我住。”
他住?景希的身体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这个什么意思?白刃寒是打算住到自己这儿来吗?
那么大间屋子不住,非得来这里和自己挤这间小窝,真的好吗?
景希显然有些不太理解白刃寒此举何为,然,白刃寒却也没给出任何解释。
他从小就不喜欢解释,倘若理解他的人,自然明白他的用意,若是不明白,那只有一种结果,认为他这是孤高自傲。
不过,景希却有了第三种想法,那就是认为他过腻了天堂的生活,偶尔来人间走走体察民情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种想法在景希心里根深蒂固,以至于她并不将白刃寒当做亲人,而是略显生疏的客人。
“好,那我改天将它整理出来,你们要是过来玩,能不能提前通知我,我好重新收拾。”
“嗯。”
永远是一副云淡风轻表情的他,此刻心里却是尤为的舒适,在这里他不在是总裁,不再是与白夫人宛如争夺产权的白家次子。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丈夫,待在属于他们的家里,静静的享受着这里的温馨与舒适。
这样的日子,是他这辈子都渴望的,一个儿子一个妻子,一个简单而温暖而温暖的家庭。
然,身为豪门子弟,他更多时候有着自身的身不由己和无奈。
不了解的,只能看到他光鲜华丽的外表,认为他只手遮天掌控整个市的经济,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是白家总裁的前提之下。
倘若一旦失去这个光环,那么一切都将化为零,彻底虚无。
这一点则需要他奋力与白夫人进行对抗才能获得,否则所有的事情并非像外界神化的那样,令人触不可及。
“不去接团子么?今天周末。”
“周正去了,下次,能来吗?”
几乎是第一次白刃寒用这种询问的口吻与景希对话,而不是质问与命令。
“当……当然,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当然可以。”
景希深吸了口气,心跳动的远比此前的快了许多,大概是在白刃寒面前,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待遇,心中的欣喜一下子就表露出来。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我送送你。”
“进去休息,我自己走就好。”
极少如此贴心的白刃寒,这个时段的温柔,着实让景希感受到了温暖。
目送着他上车,发动,回眸,直至离开。
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刻景希都特别的希望时间能够凝固,或许这样她才能够多看他几眼。
站在门前,失落的看着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的身影逐渐离去,景希的眼神开始暗淡。
不远处,某棵大树下,闻厉胜的身影隐藏在那里。
他清晰的看着白刃寒离开的身影,以及景希的惆怅,看得出景希对那个男人有着别样的感情,可她却又为何选择否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言不由衷,那景希的言不由衷又会是什么呢?
闻厉胜站在树下,愉悦的心情似乎尾随着景希的心情一样,开始变得乌云遮盖起阳光一样。
只能透过缝隙里才能看到一律阳光,感受到一丝温暖。
远远望去,景希进了屋,闻厉胜也选择了离去。
在回学校的途中,闻厉胜一直在怀疑此前调查自己的人是否就是刚才景希屋子里的那个男人。
尽管二人没见过面,但,很明显,他对景希的一举一动肯定是了如指掌,所以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无可能。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又是谁呢?
并不想动用那些关系的闻厉胜一时间显得有些无奈,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马路上车来车往,路旁却没几个路人存在,红绿灯的等待对闻厉胜而言不过是耗费生命,只是这样的耗费却是必须的存在。
绿灯开启,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开,一辆扎眼的白色兰博基尼就停在自己跟前,带着一抹杀气,显得并不友好。
随着车窗逐渐被摇下,闻厉胜清晰的看到白刃寒的脸:“上车,喝一杯。”
白刃寒极少主动邀约任何人,除了熟悉的人外,陌生人这是第一次。
闻厉胜不是个缺少胆识的人,眼见已经有人下战书,他岂有拒绝的道理,且,正好他想搞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现在绝对是个机会。
“很乐意。”
说罢,闻厉胜撂下身后的背包便上了车。
兰博基尼的轰鸣声响彻整条道路,不久,车被停靠在附近一处的高档西餐厅。
从见到白刃寒开始,闻厉胜便已经将他从上到下打量的清清楚楚,就连他脚下的袜子穿的什么牌子他都辨识了出来。
总结出来的只有一个词,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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