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摇曳着亮起……
江念芸转头看了几眼，旁边的人毫无生气，她感觉这是另一个人，不是她记忆中的母亲，她更希望是这个“计划”仿造的不像，而不是自己已经对去世的母亲的模样那样陌生了。
她又转头去看窗外的人，江念芸知道自己点头就必须迎接接下来的事情发展了，但是如果否定的话她更加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所以，她还是选择的肯定。
“见过。”
“你见过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尸体吗？”窗外再次响起了询问的声音，江念芸有些困惑，男人的尸体？她怎么会见到？
“没……”她刚想回答，吐出一个音节却又愣住了，她仔细打量着窗外，外面那个男人，面色铁青，在屋内的灯光下可以看出，穿着病号服。
江念芸知道窗外的不是正常人，但是不是尸体，她还是不确定。
“你见过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尸体吗？”男人再次说话了，声音毫无感情也与刚才一模一样，仿佛就是一个机械。
江念芸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不清楚。”她选择了折中的答复，但是窗外的男人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结束。
“那，他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江念芸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或许……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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