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挑了下眉:「是只有三届出了首席，学城号的资质检测非常严格，如果一整届毕业生里面，没有甲等首席，那他们就不会办法甲等首席的毕业信
函与设计火漆、假如有一届学生里出了首席但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都是甲等下等甚至是乙等的话，也不会强行发甲等中等以上的毕业信函。」
学城号能每年搞出不少研究成果也是有原因的。
管理学位非常严格。
不会没几届就博士硕士满天飞了。
医师查看信函，同时喃喃自语：
「械心？范德尔六型？那不是李教授研发的那一款么…最新款式，可惜他死了，不然这一试验款的配套设备很快就上了…」
「...」
格温耐心等待着。
过了几乎六分钟，医师醒悟过来，摁了摁桌上的铃铛。
一位护士走了进来。
「格拉蒂丝工程师，您找我？」
原来她叫格拉蒂丝…有点印象，似乎做过龙炎的医疗医师？……格温对乌托邦的人名印象不是那么的深。
「把四号和五号车间打开，让这里排队的人过去那边，今天我要专注于搞定这个!「
她指着格温。
护士看了眼，愣了下，问道：「成年了？」
哈啊？
格温没说话。
格拉蒂丝工程师便一副受到侮辱的表情，臭着张脸说道:
「骨龄百分之一百成年了，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不，不对吧？
格温红着脸。
女护士点点头：「那就好。」
「也不是这方面。」格拉蒂丝往后一坐，带着点兴奋说道，「这是颗外表普通但内在是最新型号的械心，李博士的绝唱之作，听说他死法是被人爆了蛋…」
「那么老不修？」护士意味深长。
「非常老不修。」格拉蒂丝同样意味深长。
两人仿佛在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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