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锋不相信，鬼蝴蝶的热情被打消了大半，早知道被当做撒谎，还不如不说呢，省得闹心。
【以后有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告诉你了！】
“别啊！”周锋赶紧堆笑脸，舌头伸得老长，不停“嗬哧嗬哧”，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叉子上去了。
“我不该这么说你，继续说，我听着，不反驳。”
傲娇的鬼蝴蝶拿着架势，嘟嘟囔囔得说：“都告诉你了，杜子升从身边经过，跟没看见我似的，目光有些呆滞，就像被人把魂给抽走了。”
“他的走路姿势是什么样的？”周锋问道。
【我跟你学学啊，好像是这个样子。】
鬼蝴蝶利用人形，把它见到的杜子升走路的姿势学了出来，后背佝偻，速度非常慢，论年纪来说，七十岁以上的老人才有可能这么走路。
“不应该啊，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不过三十岁，精神好着呢，怎么可能跟个要入土的老头似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一个字都没有骗你。】
“知道啦，我相信你，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而已。”
鬼蝴蝶朝来时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开口说话。
【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走路的速度那么慢，你现在追过去说不定还能碰见呢，不过去看看？】
周锋应该是这艘船上最想见到杜子升的人，但他在听到鬼蝴蝶的话时犹豫了，他拿不准现在是不是最好的时机，万一打草惊蛇，让杜子升的计划出问题，调查情报就会更加艰难。
“算了吧，姓杜的来第二层船舱肯定是有事找人，咱们先离开这里，到晚上再来一次。”
【为什么还要再来？现在把该调查的信息拿到手不好吗？黑灯瞎火的，我还想早点睡觉呢。】
“死了那么多人你还能睡得着啊，再说了，如果杜子升真的要干坏事儿，可能挑大白天动手吗，这点问题都想不明白，别跟我那么长时间了。”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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