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明明自己是来讨债的，身上却多了多余的工作。好像有哪里不对。
“要吃吗。”
莎雪亲切地询问着对方。
“不是只剩橘子皮了吗。”
“啊，真的。”
“。。。你晚饭要在这里吃吗，就当是招待璃熙的同学。”
“嗯，要的。”
“真不客气，喜欢吃什么。”
“汉堡肉。”
“可惜只有卷心菜了。”
“那还问我。”
“你自己要答的。”
杠精吗，这人。
“对了。”
“还有什么事。”
“因为要开饭了，所以麻烦你把璃熙叫回来。”
“明明有手机那么方便的东西。”
璃媛苦恼地皱起眉头。
“那孩子好像关机了，姐姐我啊，才年长几岁，和那孩子却已经有代沟了。”
“还以为你们姐妹关系很好。”
“也不差，她一般是在那里。”
“你自己怎么不去。”
“叛逆期到了的妹妹怎么会跟着家人回去。”
“你也很不容易。”
“就是说啊。”
。。。。
顺着璃媛给的地址。莎雪找到了璃熙。
一家弹珠店，热闹到需要抢位置才可以得到空座。
“你原来还有余钱啊，都没想还我。”
“这个，我想赢了钱之后再还给你。”
“那赢了吗。”
“输光了。”
“。。。算了，跟我回家吧。”
“哪个家，都说了才不给身子。”
“是你家。”
“姐姐让你来的。”
“嗯。”
好吧，反正也不能继续了。她定定地看了一眼空空的盒子，陪莎雪走出店子。
“我还是想转学。”
她走在前面吹着口哨。
“你姐姐有答应吗。”
“她坚决拒绝。”
“我想也是。”
“所以，就需要你了，”
“我。”
莎雪有些呆，
“我能做什么，”
“你这么能打，去吓吓她不就好了。”
“我没有吓过人。”
“真笨，像这样那样就可以了。”
璃熙比划了一下。
“她真的是你姐姐吗，不是什么仇人。”
“毋庸置疑。”
“你们姐妹关系真好。”
回到璃熙家，吃的果然是卷心菜煮卷心菜。味道并没有什么可以期待的，清淡得可以。
莎雪一口一口仔细地咀嚼着。
吃这个的时候感觉自己是羊，以前也有类似的经历，肚子饿得不行，吃杂草的经历。
。。。
夜晚还是那样，天上的星星赛不过都市的灯光。
晚自习过后，教学楼黑漆漆的。
两人接过保安给的钥匙，漫步在空荡荡的教学楼。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不是人。”
璃媛拿着手电筒对着自己，向着突然的搭话回道。
“。。。真的出现了。”
“都说了不要玩探险了。”
“妈妈。”
别人被吓哭了，莎雪还以为璃媛会是更成熟的女性。
她只好上前解释。那三个小孩似乎是晚上想要探秘冒险，自己组成了这种小圈子。
真是，闲得可以。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少了吗。
“请当做没有看到。”
这是好好说话的。
“你看不见我。”
这是当鸵鸟的。
“啊啊啊，要被吃掉了。”
这是把别人的解释当耳旁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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