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儿得意，消散不见。
手机滴滴响起来。
周扬：如何了，有进展没？
他扫一眼，没理。
周扬：没回我，看来是还没进展。
许殿：她油盐不进，我说什么她都没回话。
过了一秒，补了一句：她还呛我。
周扬：那不如摸摸她的心口，看看加没加速？你自己的，加速了吧？
周扬：你这个老婆不得了啊，修炼成精啊。
*
下午的表演，是要拍摄的。许殿戴着眼镜，提着摄影机，站在不远处，拍摄，孟莹的镜头最多，他每次拍到孟莹时，都会多停留几秒，衣衫下的心脏，跳动加速，他揉了揉唇角，紧紧地锁着孟莹拍。
胡业发现了。
走到他身侧，说：“许总，能不能公平点？”
许殿偏头扫他一眼。
“她不是演得更好吗？”
“是，虽然是，但是....”胡业早上给过评分，孟莹的表现最好，因为她共情能力最真实，许殿嗤笑：“那就行了。”
他继续拍。
胡业盯着这狗东西。
算了。
看孟莹这样，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位许少爷呢。
也看不出这少爷居然能追到这里，很是稀奇，也真的挺可怜的。
*
晚饭是弥雪做的，她很会煮面条，几个人吃完面条，就各自离开，回公寓。孟莹走出别墅门，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她回头一看，许殿指尖夹着烟，跟在身后，说：“我送你回去。”
孟莹迟疑了下，没搭理。
走了出去，过马路。
这边的夜晚不会像国内那样，到处都有灯光。
可以说挺黑的。
因为是住宅区。
有不少的狗叫声，但没什么人影，别墅跟别墅之间隔得也很远，瑞士这边每个人都可以持/枪，不完全安全。
脚踩在地上，有很清晰的声音，孟莹看着自己的公寓，捏着手机，走过去，那里更黑。
但身后的脚步声。
稳重有力。
一步步地跟着，她从旁边的影子，能看到他仍是夹着烟，指尖被影子拉得修长。终于走到门口了。
孟莹上楼。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后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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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了，来迟了，有点卡文，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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