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十月中旬,长陵已是深秋时节,天气逐渐转冷,大雁也有了南归的迹象。
小韩紧了紧衣领,摇头叹气.的说:“这快乐皇粮才领了没两个月,又得开始奔波,真是注定了的劳碌命。”
一旁的贺龙图笑了起来:“正好南方温暖,我们就当是去避寒。”
荆飞红忙喝止插科打诨的两人,“还是先来看看卷宗是怎么写的吧!”
原来在三个月前,在东南省辖区内的一处枫林县,突然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死亡事件。起初的时候,人们都以为这是一起自杀案件,因为死者去世时面容安详,嘴角甚至带着笑容,县衙的仵作尸检之后也找不到任何中毒、受伤的迹象。
原以为就会这样结案,没想到数日之后却又涌现一起类似的“自杀事件”,截止到今天为止,已经有接近十人采用了同样的方式“自杀”。
死者,俱都是一身红衣。
枫林县县衙的捕头周振南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他隐隐感觉这一连串的“自杀事件”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古怪。很快,周振南便亲自撰写了卷宗,上呈到六扇门。
卷宗里是这样写的。
林一,男,三十又五,枫林县林家村人士,幼时丧父,少时丧母,无妻无子,世代以耕地为生。据乡人所说,林一素来闲言少语,勤劳能干。据悉林一在死前一天,一贯和善的他曾与人有过激烈的争吵。与他争吵的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林三,为人好吃懒做,狡猾奸诈,起初林三曾对两人的争吵再三否认,但村里有几人出面指证两人确实有过争吵,林三最后才坦言是他想要林一手中那两亩地。与此同时,村里也有老人表示,两人在当年分割田地之时就有过矛盾。最终,林一于七月十七死于林家村村口古井旁,死时身着红衣。
看到这里,贺龙图突然开口:“林一父母双亡,又无妻儿子女,若是林一身亡,能继承那两亩地的就只有这林三,而林三又确切的表明过想要那块地。看这样子,林三至少已经有了作案的动机。”
“从林一的情况上来看,的确有你说的这种可能。”小韩摇了摇头,继续说,“但你看这个方远。”
方远,男,六十又二,枫林县县城人士,高堂二老均已仙逝,膝下本有一双儿女,无奈俱都早亡,其妻为此郁郁而终。鼎盛之年遇此人生变故的方远,疏远了周遭一切亲友,变得喜怒无常,很快便葬送了百万家财,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于七月二十六死于枫林县城门口,死时身着红衣。
“这,”贺龙图有些迟疑,“有没有可能只是一个巧合,红衣虽然少见,却也不是仅此一家。”
“那这第三起呢?又该作何解释?”荆飞红摇了摇头。
谢菊,女,二十又四,漠河人士,十七岁时嫁入枫林县大通镇镇上的柳家。其夫柳岩乃是镇上为数不多的秀才,结成连李虽已七年,仍旧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但据谢菊的陪嫁丫鬟月荷所说,近年以来,谢菊常因为肚子里没有响动,而于柳岩之母陈氏有口角之争,更有甚时,陈氏会对谢菊棍棒相加。八月初一,死于柳家家门口。
还不仅仅只是如此。
周贺,男,三十又二,枫林县贺家寨人士,久居于枫林县县城。枫林县臭名昭著的赌徒,多次因为行窃而入狱,自去年七月起,周贺已是债台高筑,欠下各大赌场累积三万两白银有余。八月初七,死于银飞赌场外。
张老三,男,未婚,二十有六,丽阳府人士,两年前赴枫林县大户严家做长工。为人老实能干,待人礼貌,数月前染上赌习,多次从严府行窃,据悉,已欠下赌场八千两白银有余。八月初九,死于严府西厢房房中。
余秀英,女,年仅十八,枫林县捕鱼大户余家二小姐。容貌清丽,性格温雅,枫林县有名的美人。据悉,余二小姐与枫林城外另一穷秀才相互仰慕,两人已于半年之前许下海誓山盟,私定终身。然而其父向来嫌贫爱富,自然是看不上家贫如洗的穷酸秀才许含光。但两人情比金坚,相约而逃,不料事情败露,余二小姐便被囚禁家中,念久成疾,八月十二日死于闺房之中。
许含光,男,二十有一,枫林县人士,余秀英殉情的次日死于城外家中。
庞贝,女,三十有七,枫林城李家湾人士。数月以前,其夫李魁外出务工,不幸遭遇山洪,惨死他乡,只留下孤儿寡母一共三人。据称,自李魁走后,庞贝便多次遭到村内恶霸李乐欺凌,叫天不应,叫地无门的庞贝难堪其辱,八月十九死于家中。
刘小芬,女,二十有八,枫林县广渠镇人士。刘家世代以务农为生,但半年以前,其父刘广病重在床,其夫更是抛之而去,一家重担全落在刘小芬头上。恰在此时。镇上有一豪绅叶举,平日里便习惯了欺男霸女,此时更是恶上心头,不仅想要对刘家土地强取豪夺,更欲纳刘小芬为妾,走投无路的刘小芬在八月二十死于叶家大宅门前。
白萧,男,十六岁,枫林县人士。白家本是枫林县有名的大户,但数月之前白家上下突遭马贼洗劫,家财旁落不说,白府上下更是纷纷惨死,只留下年幼的白萧。经此变故,原本门庭若市的白家也是人走茶凉,只留下一子白萧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九月初九,死于枫林县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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