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莫屿一脸好奇。
“之前你们两个不是说林静也用过那种毒品做的熏香吗，我就让江淮去查了，发现林明确实和这东西有点儿关系。”
傅清尘从一堆资料里面翻出一个递给君辞，“经过和缉毒大队那边联系，我怀疑这个林明应该就是他们最近在查的那个制毒窝点的中间人。”
莫屿闻言扬眉，“这个林明很可能就是重要突破口，不过这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怕是不好搞。”
“放心吧，”傅清尘道，“再滑的泥鳅也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啊对了，”莫屿打了个响指，“这件事不会闹到网上吧？”
现在肖扬正是事业上升期，若是真的闹到了网上就麻烦了。
“这次不会，”君辞淡淡道，“因为尸体发现的位置较偏僻。但下次没办法保证，毕竟我们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在哪里出现。”
“好吧。”
“别担心，”傅清尘安抚似的拍拍莫屿的肩膀，“说不定那时候案子就破了呢。”
“但愿吧。”
从警局出来，莫屿没骑车，因为下午季宵要去找肖扬，她和君辞正好顺路就蹭了他的车。
“傅队这车估计买了也没开几次，后视镜都落灰了。”
君辞：“……”
“你说是摩托车方便还是汽车方便？”
君辞：“……”
又是熟悉的配方。莫屿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干脆闭上了嘴。
“你想说什么？”
“啊？”似是没想到君辞会先开口，莫屿差一点被自己的唾沫呛着，“那个，我昨天说话没过脑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恩。”
莫屿：“……”
“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正常他们两个只需要配合调查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牵扯进去，还混了个特聘专家当。
“那你又是为什么？”
“我当然是……”因为你啊。
君辞扬眉，“怎么不说？”
“我，我闲的。”莫屿支着下巴道。
“你看，你不是也不想跟我说。”
这是什么逻辑。莫屿彻底败了，“算了，我不问了。”
……
剧组别墅。
“哥，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又啃蔬菜不吃饭了？”
“没有，我最近都胖了五斤了。”
“别想骗我，等莫屿回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正站在两人身后的莫屿：“……”她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
“老板。”
季宵听到君辞的声音，转过头，“哎，阿辞回来了。莫屿也在，正好你过来我问你点事。”
“啊？”莫屿笑容可亲，“季老师你问。”
“你老板最近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在肖扬强烈的眼神示意下，莫屿轻咳一声，“我最近都在和君辞忙活失踪案的事，不太清楚，哈哈。”
这么回答，应该没问题的吧。
希望不会被扣工资。
“莫屿，你被我哥收买了？”
莫屿：“……”
“阿宵，别闹了。”肖扬无奈的拉住他的手，“莫屿说的是实话，而且我也有好好吃饭，只是有些中暑而已。”
“好吧。”季宵气鼓鼓的坐下凑近肖扬，“那亲我一下。”
“嘿，你还得寸进尺了。”肖扬用手指抵着他的头，“老实点。”
最终经过一番折腾，季宵得偿所愿，也老实了下来，乖乖的坐在肖扬身边。
“对了，警队那边怎么说？”肖扬看着君辞问道。季宵也点点头，正经了几分，“说说吧，我也挺好奇的。这案子不简单吧。不是说和空间系有关。”
“恩，确实是空间系异能者做的。”
“怎么就偏偏是我们的粉丝……”季宵神色凝重，“哥，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被盯上了。”
肖扬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恩。”
“这次跟不跟莫屿说啊？”季宵小声问道。
肖扬闻言看向莫屿，没说话。
莫屿：“？”什么情况？
“……”肖扬沉默了几秒，颇有些严肃的开口，“莫屿，我问你个问题，你想进异能局吗？”
莫屿坚定的摇头，“不想，也不会。”
“好。”
“老板，你想说什么？”莫屿总觉得自己接下来好像就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了。
肖扬笑了笑，说：“其实我和阿宵是策术师。简单来说就相当于游戏里的军师，我们右眼上的眼镜是一个移动的数据库。能分析异能者的数据，也能分辨异能者和普通人。”
“眼镜？”莫屿有些疑惑。
“这个你们是看不到的，天生就有。”肖扬剥了个橘子递给季宵，“我父亲和阿宵的母亲原本就是异能局的策术师，策术师的能力是遗传来的，数量很少。”
“没错，”季宵咬了一口苹果，“不过老妈后来不干了，也不希望我再接触这些。伯父也一样。所以我们两个就和普通孩子一样生活，一直到现在。”
“我们原以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没想到会遇见你和君辞，”肖扬摊摊手，“所以说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确实。”莫屿笑笑，不置可否。能在沙漠遇见肖扬，可不就是缘分。
肖扬：“我爸说过，异能局水太深，能避则避。当初我答应你入职，是因为你是异能者，但如果你选择加入异能局，那么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君辞说你和她一样，但我还是想从你这里听一个肯定的答案。”
莫屿看了眼君辞，笑着道：“我的答案，至始至终都不会变。”
“好。”肖扬唇角微扬，“若日后你有需要，我定会助你。”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老板记得按时发工资就好。”
季宵闻言笑出了声，“我说莫屿，你还真是，难不成之前没见过钱吗。”
莫屿挠挠脸，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工资少不了。”
“那季老师为什么说你们被盯上了，是因为你们的身份吗？”莫屿问。
“没错，我和哥的父母就是因为从异能局离职后总是受空间系的打扰，干脆直接搬到国外隐居去了。”季宵说。
“虽然父母刻意隐瞒了我们的身份，但也不难查。”肖扬感叹，“这么多年的安生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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